當 Netflix 成為我們的生活娛樂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時,赫然發現,Netflix 引進台灣僅短短的 4 年間,就接連推出許多引發社群高度討論的原創影集。
像是 2016 年開播的代表性影集《怪奇物語》(Stranger Things),2019 年的互動式電影《黑鏡:潘達斯奈基》(Black Mirror: Bandersnatch ) 。
還有邀請《死侍》導演提姆・米勒、《社群網站》導演大衛・芬奇等製作 18 集原創獨立單元動畫影集《愛X死X機器人》(Love, Death & Robots)。
當然,還有近期引起熱烈探討的原創迷你影集《后翼棄兵》(The Queen’s Gambit)。
Netflix 透過精準的演算法,讓觀眾的黏著度逐年增高,這也是讓 Netflix 聲勢看漲的關鍵要素。
接下來,要透過《零規則》來看看,為何在 Netflix 獨樹一幟的文化魅力下,我們無一倖免。
在討論 Netflix 獨有的企業文化之前,必須先瞭解他們是「以人為本」(people over process),強調創新勝過效率,以集中人才追求最高表現為領導守則。
2001 年春天,Netflix 迎來了第一波網路泡沫危機,所有的創投資金中止,公司一夕之間籌措不到資金,使得他們狠下心來決定裁掉 1/3 的員工。
當時,高層決定將員工分成兩隊:80 名表現最佳的員工與 40 名沒那麼出色的員工。
裁員當天,預期中的低壓風暴席捲 Netflix,但意外的是所有人幾乎都很冷靜。接下來的幾週,氣氛開始好轉,明明是處於共體時艱的時刻,但辦公室竟然愈發活絡起來。
他們發現「優秀的人會幫助彼此進步更快」。
根據這次的危機風波後的整體改變,Netflix 決定每年考核過後都會固定裁員,藉以提高人才密度。
但是,將優秀的人聚集起來,讓創意最大化的職場,必定會犧牲擁有其他長才的員工。如同「勤奮」的特質,在這樣的菁英文化下,就可能變成不值得一提的東西。
這樣的企業文化的確違反了「心理安全」原則,在職的員工不免會活在「恐懼」底下,甚至會影響到創新誕生的效率。
但還是沒能抵擋來自世界各地的人才將 Netflix 視為勝過 Google、Apple 的最嚮往企業。
Netflix 另一項最廣為人知的職場文化就是「誠實回饋制度」。不論身分職等的差異,只要認為是對「Netflix有益」的意見,隨時都可以提出。
但人類是害怕面對批評的生物,那會激起你的防禦機制,因此,要推行「誠實回饋制度」並不是容易的事情,因為你必須讓員工知道,你也可以給你的上司一些建議。
但是,「誠實的風氣不代表可以口無遮攔」。
Netflix 在實施多年的經驗裡,不斷調整制度中最基本遵守的原則,簡述如以下四點:
但事實上有多少人能遵從上述四點原則,以及承受得起對方的批評指教,我們不得而知。曾有 Netflix 的前高階主管指出這樣的回饋制度形成一股「恐懼文化」。
每個人都有自我認知的盲點,需要透過他人的建議與指教,才能獲得進步的空間。但若是有些人的批評是帶著惡意前來,我們也需要學習捨棄不符事實的批判。
回饋是一種美德,它應該被建立在協助改善他人行為,而不是主觀惡意批評卻沒有提出解決方案。
從中建立良善的回饋循環,也就成了Netflix實施回饋制度最關鍵的環節。
為什麼在如此高壓、高淘汰率的環境下,Netflix 仍然可以在不祭出獎金以開出業界最高薪資為口號,創造出全球菁英對 Netflix 的高度興趣?
除了刪除休假制度的限制,也修改了差旅制度,企圖將所有的控制降到最低,僅「以 Netflix 的最大利益為考量」為核心價值,信任員工的自我判斷。
Netflix 認為,只有如此才能讓創意人才將熱情與天賦發揮到極致,也不需要為了各項繁瑣的行政流程而拖垮團隊效率。
一間架構完整的公司是不可能忽略規則,但 Netflix 敢於表明「我們的規則,就是沒有規則」。在真正走向零規則的那天,他們努力僅以最低限度作為規範。
許多企業文化立意良善,但要達到理想狀態得經過長年的觀察與調整,才可能找到由上到下都適合的管理模式。
從《零規則》裡我們不難發現,Netflix 成功很大的關鍵,在於歷經危機風波後修煉出他獨有的企業文化。
成功沒有可複製的捷徑,這間市值突破兩千億美金,成為新世代菁英心之所向的企業,在混亂邊緣以違反直覺的方式,做到了「自由與當責」的企業文化。
【文章授權轉載自《生鮮時書》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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